教室裡,教授在講臺上認真解釋課程內容,班上同學有的人認真聽課,手裡拚命的抄筆記,有人頻頻點頭,遁入睡眠的入口,有人撐著臉頰,一臉發呆放空,魂飛天外。
而梁幼涵則坐在教室最後面、最角落的位置,雙頰泛紅,緊咬荖唇,手中雖握著筆,卻絲毫沒寫下任何文字,只是用力握著筆桿,像要捏斷筆那般用力,左手放在桌下,終究無法忍受更多地按下手中的搖控器。
體內的跳蛋停了下來。
梁幼涵心裡緩緩鬆口氣,身子卻像欲求不滿那樣感覺饑渴,差點再次將跳蛋的開關開啟。
咬著牙,梁幼涵才克制住打開跳蛋的衝動。
現在是課堂上,在教室裡玩跳蛋讓她覺得羞恥,卻又按捺不住欲望一次次打開,然後再說服自己這是為了達成侯彥安給的任務--將跳蛋的電力用光。
本以為前幾天的處罰已經結束,結果休息幾天,侯彥安才給了她真正的處罰,而這次跳蛋的電力比上次多了一倍,變成兩小時。
這堂課總共三節,等於她已經在教室裡玩了快三節課的跳蛋,不過因為她對跳蛋的忍耐力真的很低,通常開不到一分鐘就不得不停止,否則她真的會呻吟出聲,甚至達到高潮。
不管怎樣,這都是讓她羞愧難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