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国联军已经集结完毕,以焚国为主几十个小国家为辅的四十多万人马气势汹汹的向着神殿的地界而去,大有不打个头破血流誓不罢休的气势。
神殿在楚国做说客的使者终于坐不住了,一连几日的求见楚灿,想要个明确答复。
“朕在丰镇救了圣主一命,离开玄玄谷时被颜灼天一再拦阻,所以朕欠他的已经还请了。”楚灿淡漠的话语让负责传话的礼部尚书心中一紧,以他对皇上的了解,这已经是很不悦了,可恨的神殿使者,让他来受迁怒。
“颜灼天想求人就要先学会屈膝,没有底气支撑的骄傲就是个笑话。”楚灿挥手让礼部尚书下去了,虽然现在楚国还不会参战,可她也不想让神殿放下悬着的心,你们煎熬去吧。
其实楚灿对颜灼天书信上理所当然的要求颇为费解,玄玄谷一事他也把她算计在内了,既然想害她,又有什么资格求她帮忙,过去的那些情分就是他永远的护身符吗?让他不论如何伤害她,最后都可以抹平相抵吗?还是颜灼天觉得只要伤害没有造成,那作祟的人就是无罪的,理应当做没有发生过。
楚灿心情阴郁的批了几本折子,又被气的够呛,把兵部的三位高官叫来训了一顿,三人面红耳赤的跪了半个时辰才被赶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