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人生里的所有选择都只遵从理智判断下的利益最大化,和司殊宜结婚就是这一判断的产物。
只有一件事,是他唯一一次无法抗拒来自外界的诱惑。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既是学妹又是他的下属的女人按在身上,阴茎急不可耐地捅进她的私处,在一次次属于情人的律动里,亲手粉碎了自己的原则。
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周远做出来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半月前的周远,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包养自己的秘书,日日跟她不分时间地点地欢爱,行径与野兽无二,全无克制可言。
甚至连心绪都为她所左右,已经到了只要她在身边,就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总有一半心神在她身上的地步。
而她不在身边……
周远看了眼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心底无可遏制地涌起一阵烦躁。
这个点,平时他都跟影影腻在一起。
影影现在在干什么?有听他的话乖乖早睡吗?会不会又用两条腿夹着他平时睡觉的枕头磨她骚痒的小屄自慰呢?
惯例的房事为了照顾影影的身体停了好几天,她每晚都水多得能打湿被单,今晚本可以黏着她亲热的……他却已经快一天没见到她了。
但眼下这件事也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