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了,應曦在令狐真的懷裏醒來,一看牆上的鐘錶,才八點多,這裏比國內要早一個小時,太陽已經高高在上了。
“醒了?”
“相公早!”被他再熟悉不過的男性氣味團團圍困,她微微一笑,依戀地將臉埋進他的懷裏。
“應曦,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
“這次我來日本,除了是來見父親外,還有一件事是他還要我去相親。
啊?應曦的眼睛變成銅鈴一樣大,連眨眼都忘記了。
令狐真歎了口氣:“我和父親已經很多年沒見面了。我們彼此都不太瞭解對方,我猜他可能是想把我留在身邊。如果這次不好好把相親的事解決,我父親絕不會善罷甘休。”
應曦吸吸鼻子,可憐兮兮地望著令狐真,不懂他的用意:“那你還讓我來幹什麼?難道你沒有和令狐爸爸說你已經有了我嗎?”
瞧她委屈又可憐的神情,令狐真徐緩地勾揚薄唇,笑問:“這麼簡單的事,怎麼會不懂呢?”
“就是不懂!”嘴巴癟得快成鴨子了,大眼睛眨巴著,故意別過臉不看他。
看她苦皺著臉,一副隨時會哭出來的傷心模樣,令狐真低低笑問:“怎麼又想變成小哭包?”
她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