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曦問:“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要忙?”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說“沒有。”
    程應暘說:   “姐你先回房,今天是令狐陪你嗎?“
    令狐真說:“不是。今天反而是你呢。”
    應暘心裏暗暗叫苦。每天對著應曦楚楚動人的俏臉,卻又顧著她的身體,死忍著不敢碰她。可想而知,那是怎樣的一種酷刑。
    尤其到了夜深,他擁著心愛的姐姐,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看著她在昏黃的床頭燈下粉彤彤的小臉和越來越豐滿的酥胸,還有更為豐腴的胴體,他都想把她馬上揉進自己的身體。
    可他不敢,也不能任性。他還記得醫生的話:她已經是第二次流產了。   千萬不能胡來。雖然這兩個月來調理得很好,隔三差五地去醫院檢查,身體比之前還要健康,但已經忍耐了那麽久,他不想功虧一簣,更不想她再有任何閃失。
    “我不睡。我想去衝衝身子。”
    “我幫你。”奕歐立刻回應。
    “不用。我自己來。”自從應曦半失明後,她不願意他們把她看作病人。凡是能自己做的,都獨立完成。也正是她這個自主獨立的特質,贏得了他們的尊重,也更為疼愛她了。不過,她耍了個小心機。沖澡是假,換衣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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