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月考结束。
周五傍晚放学,齐蔬照常背着包回住处,还没走到校门口,老远瞧见齐青等在外面。
混在很多来接孩子的学生家长里,又和其他的焦虑神情不一样,她脸上的豁达和放松更敞亮更年轻些,在人群里很瞩目。
上了车,俩人很默契的不说话。
齐青没问她为什么不回爷爷奶奶家,齐蔬也没问她开车要去哪儿,答案心知肚明。
车开到中途,齐青接了个电话。
“在呢,都挺好的。”
“这边有点堵,估摸着还得半小时。”
“行了,别操心了,我开车呢,挂了吧。”
电话断线,齐青拧紧的眉头稍微松了松,她伸手开了行车电台,舒缓的背景音响起来。
这后半程路,空气里的焦灼感轻了不少,齐蔬抱着书包,脑袋搁在上面悄悄打盹。
红灯间隙,齐青扭头看向她,很轻地叹了口气,再后面起步和刹车都踩得很小心。
/
齐蔬爷爷开了家小卖部,铺面从爷爷辈就传下来的,落址在镇口,地理位置绝佳,来往乡镇的每辆车都得经过这里。
他穿着一件老旧夹克,双手捧着搪瓷茶缸,站在店门口的空地上,和边上几个年纪相仿的大爷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