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样的情势里,她除了一句一句的喜欢,便再说不出其他解释的话。
谢重山骑在谢琼腰上,将自己的衣衫一一褪去,在这个充斥着血色刀光的夜里,又与她坦诚相对。他神色冷淡,将早就蓬勃高涨的欲望抵在她玉门外,才讶然发觉,虽然她上头哭得一塌糊涂,下头却还干涸。
他伸手去摸,谢琼却碍于少女羞意,不由地后缩,将那处早就被他攀折蹂躏过的花穴小心敛藏。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
陌生又冰凉的少年,是过去五年里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样子,他何以待她如此?口口声声说她是谎话精,不信她的喜欢却还要同她亲近?
“不要?那你还不回榻上去?我可从来都不勉强你。”
谢重山起身,眉目冷然不屑,又看破了身下这人的虚情假意,不再愿意跟她虚与委蛇。
“我要的。”
谢琼偏过头,努力忍住喉间涩意。她终于发觉这么哭泣着祈求他有多么丢脸,可是泪水仍然止不住的往下落。
“要?你想要,我便要随你的意吗?虫娘,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延年益寿的宝物吗?旁人碰你一碰,挨你一挨,就能长命千岁万岁?再不怕寿终之苦?”
谢重山的神色依旧冰凉。他吻上她的泪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