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问题了。”
场边,马里奇简单的给曾恪处理了一下脑门上的伤势,其实和此前在训练中一样,都是看着吓人,但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主要是上一次曾恪撞了球门柱,脑门上还有个疤呢,这下疤被撞掉了,所以才会血流不止。
曾恪的脑袋又如同一个白色的大灯泡一般,被裹得严严实实,他道谢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就站在场外等待重新进入球场。
马里奇对身后的兰尼克做了一个手势,兰尼克放心的点头,然后摆手示意正在热身的黑斯重新回到替补席上。
曾恪眼角的余光看到年纪比他还要大上一点的黑斯,郁闷不甘的走回替补席,心里嘿笑一声,抱歉了伙计,你只能继续稳坐钓鱼台了。
“范,别再用脑袋撞球门柱了!我可不想再一次将你从场上拉下来。”
重新进场之前,马里奇颇为无奈的劝诫。
曾恪鼓着眼珠子看着他,说道:“我明白马里奇先生你的意思了,这场比赛你是不想我再进球了吧?”
“……”
进球跟撞球门柱有什么关系吗?有关系吗?关系吗?系吗?吗?
马里奇差点没一句“”直接说出口,没好气伸手拍了一下曾恪脑门上的网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