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以及身份地位。天底下少有狂妄之徒胆敢不从。也不会有人说玄德,你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乃是汉贼。借口对你喊打喊杀。
这真是一条妙计。可惜,可惜。老夫若还有十年寿元,玄德之谋必成。皆是天下安定,朝廷诸公也无力对抗。冀州州学诸贤才,以‘科学’之道治国,当再兴汉室。
只是,以老夫估算,老夫寿元最多只有三年了。”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伸出了三根手指,对着刘备这样说道:“老夫死后,中枢后继无人。玄德也太过年轻,担任辅政大臣是不行的。朝廷诸公……老夫在时,他们多半不敢轻举妄动。但一旦老夫死后,必然有人跳出来,与玄德争权。
玄德能为之高,老夫自愧不如,自然不用担心这些跳梁之辈。更不用说,玄德如今以骠骑将军治关东五州政务,天下贤才纷纷来投。说不得天下之政,出于玄德之手。当较朝廷更多。
惟一的问题,便是名分。”
说着这样的话,卢植微笑着,看着刘玄德。而对面的刘备则暗暗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卢植所说的,所担心的,以及推测的,也正是自己心中所想。
“那么老师。”刘备压下了不安与伤感,试探着问道:“届时,备应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