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能信任的人不多。很快,等到老师来后,我就要去河北推动第二轮的改革了。
老师已经老了,如果没有一个靠得住的人从旁辅佐,我不放心。”
“……”
“能克服一下吗,元直,拜托了。”
刘备最后这样对徐庶说,而面对刘玄德如此诚恳地请求,徐庶就好像傻瓜一样。能说会道的劲头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能简单的回答一句:
“知道了。”然后就情绪低落的离开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刘备忍不住的苦笑了一下。
最近这段时间,在他攫取了这个帝国的最高权力——实际的权力之后,工作压力一下子增加了许多。
盟友之间的调整,建立“辽州”的各项筹备工作,以及洛阳,乃至整个司隶的军事压力,调整各地州牧,地方郡守们对中央的态度。以及理所当然的,治理天下的各项庶务。
汉灵帝留给刘玄德的,是一个四处漏风的破房子。刘玄德固然有心将这一切都拆掉。重新建设一个新家。然而在他的材料与工匠,都没有凑齐之前,他必须要继续保持这个破房子的尽量完整。
做一个裱糊匠的工作。
所谓的材料,便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