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的说:“他要是真的知道人情世故,他就不是田元皓了……不,应该说,以元皓的聪明才智。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只是不在乎而已。
像他那样的聪明人,应该是觉得所谓的‘人情世故’没有用。没意义。如果将用在人情世故上的时间与精力,用在其他更有意义的地方,世界一定会变得更好。”
“老师,你也这么想吗?”
在他们对话的同时,刘备营帐周围的军营里,一批披甲士鱼贯而出,自觉得跟在刘备身后。直到刘备说了一句:“太多了。今天我是去乡里的,人太多不行。叔至跟着我,再来三四个人就好。”
这之后那些披甲士才无言的散去,只留下两三个和陈到差不多寡言少语,存在感非常低的家伙继续跟在刘备身后。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备点点头:“不过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对吧?
人类世界与人类社会有它的固有规律。作为个人的我们,需要尽可能去适应它。”
“但是,老师你对冀州世家做的事情,可不是去适应啊。”甄宓忽然问出了一个略显尖锐的问题。
“我已经很适应了。否则你以为他们最后能活下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