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么?
我正在计算冀州的根本,正在计算明年春耕事务。关系到几百万人今后的口粮问题……
你直接将绝大多数田地,都纳入州府掌控中。而后派遣直接听命与州府的农稷从事与农事吏去管理这些土地。
配合三义行的种粮配给,你麾下铁工所的农具,牛马行的牲畜租借。
这一切都绕过了地方郡县,你知道那些家伙有多恨你么?”
“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的,有什么说不开的吗?”刘备笑着,不以为意的说:“更何况我不是给了他们一些田地吗?
凭着这些田地人口,各州县长官今年的考据都能得个上啊。”
“就像是给狗丢了根骨头。”徐元直继续一边算账,一边回答。
“你太不乖。”刘备摇头:“怎么能说这些高官是狗呢,这样太不好,真的。”
“所以,我的问题呢?”
徐元直的心情有些烦躁。
他不想再和刘备兜圈子了。就像是之前说的一样,徐庶很忙的。
“我的回答是,当然是教育了。”
刘玄德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样对徐庶说道:“世界上有什么比教育更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