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的话，那季越也真的没话说了，那种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就算获得再多奇遇也没用。
如果是后者，还能高看一眼。
至少说不那么犯贱。
当然了，季越也没有把心思只放在她身上，这只能算是他随手埋下的一个伏笔，至于后面能不能起作用，这还得看时间。
季越接下来的重心依旧还是放在教育的进步和推广上，仅仅只是一个国家的进步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想要看到的是整个人族的进步。
当然了，他又不是什么绝世圣母，不至于是真的为人族发扬光大而发光发热。所做的一切事宜，不过是为了更容易获得这方世界的权柄罢了。
怎么说呢，其实就算没有任何权柄，也不是不能参悟法则的。
但是吧，这世上又有哪个高位者权柄小的，三清圣人看着好像没什么权柄似的，可是也不看看天下修道之士，八成以上都得奉他们为老祖宗。
而且人家作为创世之神嫡系后裔，天生享创世福泽，就算没有任何人供奉，他们在世界当中拥有的权柄就很高。
其他一些强者就算没有人间权柄，那也拥有不小的法则权柄，不然你以为他们是靠什么修炼到那种境地的，光靠自己缓慢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