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不像人，渡化形劫要危险许多许多倍，在化形劫下死去的妖精数不胜数。
而问凡人自己像不像人，就算被说不像，那最多也就是500年修为被毁，性命是没危险的，而且重修也不会伤根基。
季越没有立刻进城，先去了金华城郊外的一个庄子，那是他九百多年前封正成人的狐妖建的庄子。
黄媚本来就是个狐狸精，又经过九百来年的积累，手里的资产可想而知。
这庄子虽然跟皇宫没法比，但也能算得上一个园林了。
季越没有直接遁到她面前，而是在门口敲了会门，想给黄举一个惊喜。
当年离开的时候，季越可从来没有跟黄媚说过自己的身份，估计黄媚还以为他只是个凡人呢。
当年临走的时候，先是想要以身相许，被季越婉拒之后，还特地找了不少金银珠宝还恩。
就是不知道九百多年过去了，她是不是已经彻底忘了自己这么个人。
“谁呀？”一会儿，一个身高约莫六尺来许，还梳着小儿童鬓的小童打开大门，满脸惊喜的往外面望着。
这还是他看门这些年来，第一次碰到有外人敲门呢。
季越一眼就看出，这是只不满五百年道行的红狐狸，原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