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三清兄弟的双手，在虚空之中，什么都没有抓住。
那承载着无边气运的功德长河，在发出一声闷响以后，化作道道流光消散于虚空之中。
“不！”
元始天尊叫得声嘶力竭。
功德长河归于天道之中，意味着他们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突破到圣人之境。
十万年？
一百万年？
一千万年？
没有人能说得明白。
但是此前早就说过，突破圣境的契机，一旦错过，便终生也难以遇上。
这也是为何女娲宁愿放下尊严，也要跪求叶青，索取天道气运的重要原因。
“没了！一切都没了！”
太清老子和通天两人眼眸暗淡，怅然若失。
成圣之路就在眼前，可是却一去不复返，没有功德加身，他们即便成立了三教又如何？
还不是一辈子都要在准圣境界挣扎？
“叶青，我透你祖宗！”
愤怒的不止是三清兄弟，还有帝俊。
他暴跳如雷的声音，回荡在天庭之内，三日三夜都未曾停歇。
隔着声音，
天庭诸多仙神能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