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坐而坐’,如果不是妇人,为何要等‘夫坐’、‘儿坐’后才能坐呢?”
“噗!”不少官员的酒都被逗得喷出来了。
而抱着云安公主的义阳,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只有云安瞪着眼睛吮着手指,不明所以。
然后那俳,太上老君又是什么人?”
“也是妇人。”
“打嘴的胡说。”
“绝非胡说,道德经里说,‘吾有大患,为吾有身’,若非妇人,怎么可能‘有身(孕)’呢?”
这下义阳笑得几乎都直不起来腰,而旁边的德阳眼泪也快笑出来了。
“石破奴你不会说文宣王鲁圣人也是妇人吧?”
“可不也是妇人吗?”
“打嘴的胡说!”
“论语里有云,沽之哉,沽之哉,吾待贾者也——这天下不是妇人‘待嫁’,难不成是郎君待嫁乎?”
这话刚说完,麟德殿里笑声几乎要把屋脊给震垮了,其他俳优们都装作很愤怒的表情,齐齐举起笤帚、竹棒,噼里啪啦地把石破奴从高座上打将下来,石破奴连滚带爬,还在那里故意叫“三教始祖都是妇人,都别要再论衡了,大家一起当个妯娌不是更好!”然后被打出了麟德殿。
皇帝也笑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