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难不难。”张延赏带着敷衍的语气,对郜国公主伸出手来,意思是索求她有价值的口供。
郜国公主绝望地大哭起来,只能如实交待,张延赏便用笔不断记着。
深夜时分,张延赏带着激动的情绪,将郜国公主的供状呈交给了皇帝。
皇帝看完后,便说“赐郜国公主毒酒,此外——让金吾判司郭锻,去太子府捕人。”
“陛下,此事关联重大,虽然郜国公主的供状里语连太子,可怎可凭片面之词,就摇动国本呢?”张延赏即刻假惺惺地劝道。
皇帝将手举起,说这是朕家事,不烦张公忧心。
然后皇帝将一道御札,交到张延赏手中,称这是妖僧广弘的署置书,给我按内里的名单穷究。
“臣万死不辞!”张延赏受宠若惊,即刻接过御札。
半个时辰后,张延赏得意洋洋地坐在金吾仗院石榴树下,一群金吾司子弟举着火把,郭锻又变了脸,毕恭毕敬地抄手,站在张延赏的旁侧。
张延赏将皇帝御札打开,看了眼,又合上,对郭锻说:“马上去少阳院,先拿少阳院使王忠言、太子府詹事萧鼎,此二人最为关键,声势要足些。”
“相公,这两人在御札上否?”郭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