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不同,当年高岳被要求覆试时,云韶可以坐在地上大哭,当着叔父的面骂代宗皇帝,然则唐安能做什么呢?
“阿姊”此刻只有义阳公主,明白她的心思。
“没事,没事,不小心而已。”可说着说着,唐安就背过脸去,狠狠啮咬着手指,没让任何人见她担忧落泪的模样。
升平坊内,崔宁也是边吃着饭,边不断六神无主地抓着手,他也听到了西北安乐州的战事。
柳氏坐在一边,也在细细地用餐,良久她搁下食箸,对夫君说了句,“实在放心不下,叫家仆沿驿道去打听下,韦驮天不一直伴在你女婿的身旁吗?”
“唔,唔”崔宁含糊着,也不知道是也不是。
次日,中书侍郎萧复自方镇归来,立于紫宸殿门阁外,当几名宦官走出来向他行礼后,早已明了所有的萧复,便呈递了表章给宦官,称麻烦敕使送于圣主。
很快,这表章穿过重重门廊,交到皇帝的手中。
皇帝览表完毕后,说了句“萧复为相来,共有两错,一是先前擅自在同华二州开仓放粮二是在坐镇邠宁时,其行营里军将擅自取渭口的进奉米。其他并无大过,且对国家有功,可免平章事知政事权,罢中书侍郎,出为岭南经略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