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贵手。
高岳有些不想看下去,便转过脸来。
鸿胪水官庄案牵出王公素、王维荣,而这兄弟俩又攀出霍忠翼,霍忠翼自然牵出黎幹,罪名是黎幹深夜密访霍忠翼宅,诡道谯图,诅咒太子(当然现在是皇帝),企图摇动储君,毁我唐的国本。
这个罪行已是无法原谅的了。
王公素和王维荣一起被杖杀在宫中,埋在何处,无人知晓。
不过,却没有提到韩王,也没有提及韩王傅吴仲孺,看来李适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同时,从李希烈那里归来的敕使邵光超,刚刚抵蓝田驿时,就被御史台的人截住,当场查获许多勒索来的赃物,光是李希烈所赠的贿赂就用绢五百匹、金银器皿数十件,还有二百斤上等黄茶。
邵光超当即就在驿站里遭了杖刑,杖了足足五十八下,终于不再惨嚎,彻底断了气。其他出行的中使宦官,听说邵光超的下场后,吓得把自各处勒索来的贿赂扔在深山荒野外,再也不敢带回。
一时间京城交口相传:新皇登基可谓是真的“圣人出,山河晏”,我唐中兴有望矣!
“那汾阳王”刘德室问了句。
“身为尚父,除去一月有七日朝会外,其余的日子就只能呆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