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求吏员道,“请另撰一封,送至崔中丞府邸处。”
“好叻。”那吏员毫不推阻。
安上门前,车马汇聚过来如朝云般,都来围观今年的新郎君,高岳、卫次公、刘德室都骑在马上在前呼后拥下踱出,身后还跟着满脸消沉的郑絪。高岳仰面,看着巍峨高大的城门,出来后又见到那满树肃立的灵鹊(它们好像也在欢迎新晋的进士),心中默默想到,“从今日开始,我真的在此占据一枝,但本人的生命历程,还远远没有结束。”想到这里,高岳不由得抬头看到那巨树之颠,最大的鹊窠,“诸位,去平康坊!”
今日的平康坊简直沸腾了,各处楼宇、里巷都是蝼蚁般吵闹忙碌的人。许多小童爬上屋脊,看着不可一世而来的新郎君,更有许多贵人宅院里的小娘子们,偷偷登上高楼,自纱窗后窥探新郎君的行仗队伍。
那楚娘的堂舍里更是乱作团麻,楚娘的爆炭袁州婆听说了今年的状头为谁后,当时就推开来劝阻的楚娘,将元季能和窦申嘲弄王团团的诗歌彩版给拆下来,接着窜出了院子,准备往荒地上抛掷。
结果袁州婆和追上来的楚娘,刚刚跑到了平康北里的中曲处,就听到高岳的喊声,“阿姨这是要将彩版送往何处呢?”
袁州婆和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