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处理。
然后,皇帝单独引高岳、普王二位入契吴山下的帐幕当中。
“陛下,自古以来财用,不过开源、节流两途,制出军会计簿可以说是节流,而臣再请为陛下试言开源一事。”这下高岳便趁机进言。
“如果高三你对朕说的是卖告身的事,这只能卖一次而已,也纯属饮鸩止渴的无奈之策。”
“非也,而今朝廷再艰难,也艰难不过燕贼反乱(安史之乱)时,那时朝廷为募集军用,可谓竭尽思虑。就拿盐法来说,最初是颜鲁公革新盐政,然后第五锜至江淮榷收盐利,每年可得钱四十万贯,再用刘晏,盐法大为精专,每年可得钱六百万贯,军伍丰赡,而百姓不苦。如此可见,只要朝廷能再得一和盐法相似的榷卖,每年增收三百万贯,问题不大。”
“棉布?”皇帝发问。
高岳摇摇头,称棉布绝不能行榷法,其原本就是百姓御寒最物美价廉的选择,如行榷法,价格必然飞腾(就像盐实际不过十文的本钱,榷价却到了一百一十文乃至更高的道理),这是伤害百姓最根本的利益。
“茶、酒?”皇帝又问。
高岳也摇头,他说百姓种茶树也好,私下酿酒也罢,朝廷只要对其适当征税即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