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过来,手中依旧提着铁棒。
“老爷,小心!”张泽急忙说道,挡在杨志面前。
那人离杨志还有五六步的时候,突然停下,扔掉了手中的铁棒,背着包裹就半跪下,施礼,道:“栾廷玉见过恩公!”
“是廷玉?”杨志上下打量着他,眼前这人看起来结实了许多,远非一个多月前看见他的那副模样,整个人有了精神,人也英姿勃发,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
“恩公,栾廷玉因故来迟,还望恩公恕罪!”栾廷玉说道。
杨志推开张泽,吩咐着他,道:“去准备一些酒食!”
张泽领命而去,杨志上前几步,扶起栾廷玉,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事情可曾办妥?”
栾廷玉站起身来,道:“恩公,事情已经办妥,只是在下抽空去见了师弟,故此来迟了!”
“师弟?可是病尉迟孙立?”杨志问道。
“正是,师弟如今去了登州,准备博取功名。”栾廷玉说道。
“走,后院说。”杨志说着。
栾廷玉忙捡起铁棒,跟在杨志身后。
杨志给了他钱,一直不曾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栾廷玉一开始也不说,如今事情办完,栾廷玉才说起事情。原来,栾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