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上古人皇时期，距离至今，不知过于了多少纪元，中间更是经历过巫族之变，人族也是后面才恢复过来，又重新成为霸主的。
而那些老古董，真能活得这么久吗？
试问这世间谁人能不朽？
连人皇都做不到！更何况是这些在圣庭内乱中苟延残喘活下来的文官！“三大圣地，九大不朽世家的底蕴，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你要跟他们合作可以，但是得多留一个心眼，不……你得全身都是心眼，才能避免中招。”
九真子一脸认真道。
“全身都长满心眼？
那我岂不是成怪物了？”
苏辰翻了个白眼。
“对，你最好是个怪物，否则，我怕你还没踏入至尊境，就被人家给折腾死了。”
九真子扫了苏辰一眼，哼道。
“至尊境？
你为什么会希望我尽快踏入至尊境？”
苏辰一把就抓住了九真子话里的重要信息。
“因为只有至尊，才有资格去诸天战场，到那里，你才能看到真正的大战，那也是万族文明碰撞之地，有辉煌有落寞，有绚烂有黯淡，你会喜欢上那个地方的！”
九真子脸上露出向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