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同志还没有等到水落落的回答,就听到了这么一声质问。
顺着声音回头看过去,是一名抱着小孩儿的妇女。
她以为是这边的军人家属,就把手里的钢笔帽盖好,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这位同志怎么可以如此说话?我是正经的在采访水落落同志。”
程兰听到她的话就嗤笑一声:“你这也叫采访?
谁家的采访是你这样子的?会不会说话?
你这是来采访先进劳模还是来拉仇恨的?
感情我们家水落落在这边发展,为我们大家种下那么多树你都看不见,只惦记着上河村的事情。
是上河村的那些人搞不定啦?还是你上面的领导给你派的任务?非要来找我们家落落的麻烦。”
水落落没有想那么多,在她的概念当中,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至少在看这种事情的微末变化上,她不如程兰。
程兰把孩子塞给水落落,撸撸袖子直接对上那记者同志。
“我说你也别采访了,就你手里的那个笔,鬼知道你会写出什么来。最近外面乱得很,你这不会是来找个事情想埋汰我们家落落吧?
记者同志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