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但心里萌生有一种猜测:两人没有十足把握制住海山,故此首先摸清他住址,然后带着你们前来缉拿。”
嗯,她没听到我离开客栈时嘱咐苏启的话。猜测却对了。桑无痕一思。
“见身影消失,我脚一迈想进屋告诉海山,可是,刚走两步,心里一个可怕念头升起:与其告诉他,不如杀之,这样不仅断绝隐患,而且自己再也不会为他操心。”
“念头的确可怕。”依依插言。
“是的。”秦一花承认:“可它像魔鬼,一下牢牢抓住了我心灵,令脚步无力再往海山屋里方向迈进半步。该如何要他命呢?若自己出手,成功率百分百,只不过,实在无法面对他临死之前惨状。”
“左思右想之下,你出银子雇佣了一个人。”桑无痕道。
秦一花点点头。
“他是谁?”
“平溪镇周子鸣,与海山非常要好的朋友。”
“具体住哪儿?”
“离镇仅三里的周家村。”
”你雇佣他后,又去了哪儿?”
“当然回家睡觉,由于心里放着事,一夜睡不着,大脑一直处在紧绷。到了第二日中午,我见周子鸣迟迟没来报信和索要未付的酬金,在担心行动失败及你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