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里面脚步声响起,门很快四开。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名六十几岁,有点驼背,精瘦,目光游离,蓝色衣衫不整的老者。
桑无痕伸手一递黑色令牌。
老者一看,立马哈腰。
“桑捕头,请进。您的马匹小人马上去系好。”
“作为一个驿站,天都没黑,为何大门紧闭?”桑无痕边迈步边问。
“您来的不巧,小的张树和刚从洮州来的衙差一起在洗澡。以防小偷所以关了一会门。”
解释合理,也难怪衣衫不整。
“你是驿长吗?”
“对。”
“其余驿卒呢?”
“到各个州县送信去了。”
桑无痕坐在了堂屋一把木椅上,张树端来茶水。
“捕头,您休息一会,我去系马及给您做饭。”
他点点头。
忽地一个小小黑影从一间房门闪出。
原来是一只猫。
张树看着它,言语尖厉:“你真不怕打,到处乱窜,搞得整个屋子乱七八糟。还不快到灶房去捕老鼠。”
这一句,似乎在告诉桑无痕,刚才的惨叫声,是我打猫引起。
看来,自己纯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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