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客栈更是倒霉,生意惨淡的到了极点。
这不。
时至黄昏。
座落在算繁华地段的“心念”客栈客厅,除椅子安静地围着客桌,不见半个人影。
身穿白里绣花、差不多四十过一点的老板娘坐在柜台后面,一张白皙略带妩媚的脸上呈满焦色,神态呆呆望着门前绵绵不断的雨珠从屋檐直落地,发出“滴答,滴答”声响。
她姓吴,孤身一人已经在此开了三四年客栈,具体名字没人知晓,不管是栈里伙计还是熟客都称她为“吴娘”。
此刻,她微微一动,如柳条的身子站起来,极为失望地心叹一声:看来,今日没人到客栈就餐住宿了。
心叹完毕,便迈开脚,准备吩咐伙计及掌勺师傅回家,自己则早点休息。
刚走几步,外面传来“嘚嘚”马蹄声,随即,在客栈门前戛然而止。
她一扭头,隐约见风雨中两个头带精美斗笠,身披黑色蓑衣的人影正下马。
很显然,是来就餐投宿。
吴娘心下一喜,但还没转过身子去迎接。
人影已然到门口一前一后迈步而进。
他们虽没摘笠脱衣,从堂厅的灯光照射身材来分辨:一男一女。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