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没穿捕衣,怪妇人眼拙。请问您有什么公事?”
“看来,你就是老板娘?”
“对,对。贱名叫香翠。”
“段铃是你这里的姑娘吧?”
“您来找她?”语气略有惊讶。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铃姑娘一向老实本份在这里挣钱,从来不与公门打交道。”香翠说到这里,话峰一转:“莫非她做错什么事么?”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你只要把段铃叫出来见我们就可。”依依不满道。
“是,是,我错,我错。”香翠忙不迭回应:“可您们来的实在不巧,段铃姑娘半小时前已经被一个人带走。”
“被人带走?你们“迎宾”阁可以随时带走一个姑娘?”依依问道。
“不是,捕爷,您们知道,谁都喜欢银子,她带铃姑娘走时给了我一百两。”
“她是谁?”
“也怪我当时财迷心窍,没问姓名。”
“为什么?”
“说实话,你们也清楚,像我们这样地方,一般不会让女子进来。但我真不知她是如何到得铃姑娘房间。”
句子中看似答非所问,实则已经吐露出答案。
“你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