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花镇办事,一点都不稀奇,因为,酒楼是我们必经之地。二,我去牛头山,她可以现身那儿,就更不算稀奇了。”
“还有一点也可以令我们怀疑风君怡就是夏无双。”
“哪一点?”
“六天前,我用“漫天飞雨”将夏无双打伤……”
没等她话说完,桑无痕打断:“嗯,很对,吴二说风君怡访友之后回来,就再也不见人影,想必是,她被你打伤后,现在在什么地方疗伤。”
“是的。”
“从时间算,有可能。”
“不过,我那天并没有把她打伤的十分厉害。按道理,调息一二日就可以恢复。为何过了五六天,她还不现身酒楼?”
“我想其中必有隐情。”
“无痕哥哥,看来,你现在肯定风君怡就是夏无双啦。”
“我又不是猪头大脑,难道通过分析还得不出结论?”桑无痕笑了笑,又诚恳道:“依依,真的谢谢你,若不是记住了夏无双容貌,凭着我什么重新整理细节去追查,只怕一时之间很难有收获。”
“谢我干嘛,只能说她气数已尽,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也有道理,谁能想到平平常常去吃一顿饭,竟然有重大突破。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