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魏秋山忽然打了个喷嚏,前面就是腾县了,项白猜的果然不错,照雪不在家,绘桃人她回通县老家了,可六扇门线报却说在腾县的武侯镇发现过她的踪迹。
一南一西,无论她怎么绕都不该绕去武侯镇,更有趣的是武侯镇恰好是红袖的故乡。
魏秋山翻身下马把马拴在茶肆附近的树干上,走上前喊道:“小二,一碗面一壶茶!”
“好嘞,客官您稍等!”
“阿嚏!”魏秋山拣个背阴处坐下,咕哝一句:“谁想我了?”随即又傻笑起来,“一定是照雪。”
话没说完忽然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旁边桌子上四五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不说话,正对着自己的那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又不敢与自己对视,另一张桌子上也有三个人,有说有笑又过于旁若无人了些,最有趣的是其中一个女人,说着满口的黄段子也不时地往自己身上打量,不知道还以为她对自己打着什么主意。
小二端着面上来,将毛巾往肩上一甩恰好挡住他的视线,笑容可掬地说道:“客官您的面!”
魏秋山口中说着“多谢”却旱地拔葱似的跳起来,顷刻间刀已出鞘,往面前一挡。
“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