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
段铁钢从菜市场采购回来,和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青年人,捂着手臂,手臂正滴着血。
“老板,这是我朋友,在街上遭人追杀。他叫章士根。”
“哦?”曹雄飞的狐疑是显而易见的。“你随我来一下。”
曹雄飞到酒楼后院,阴沉着问段铁钢:“你怎么把陌生人带到酒店来?”
“他是我战友。以前同在一个营,不同连队。那时他当排长,我还是个班长。刚才我在大街上看到他被两名特工追杀,就出手救了他。在车上,他告诉我,他是被重庆从战斗部队抽调出来搞情报工作的。他今天早上到了联络点,那个联络点已被破坏。他便遭到追杀。”
军统上海站遍布上海各个阶层,大大小小的特务数千人。就算是曹雄飞这样的组长,对于组织内部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尤其是戴笠这样的老板,不按常规出牌,弄得很多事情连上海站站长也不一定知情。
“这么说来,他是我们的兄弟?”
段铁钢挠头道:“对于章士根我了解得并不多。”
“既然了解得不多,你就不应该把他引到这里来。如果他不是自己人,段铁钢,你的麻烦惹大了!你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