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你还能如何炫耀!”
这个突然出现的念头,就如同一道光一样驱散了安禄山满心的阴霾。
“若你一路往西躲入蜀中或北上陇右,我还拿你没办法,但你偏生要好死不死的领兵前来潼关,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他低声的自语,脸上神情狰狞。
“……陛下,一旦潼关一线兵马前往关中迎战,那便势必不能兼顾范阳。
范阳局面如今岌岌可危,若再如此行事,郭子仪、李光弼等朔方人马必会更加无所顾忌,史思明独木难支,只怕……只怕……”
外面天色还很亮,宫殿之内却已经点起灯,十二个根手臂粗细的蜡烛,将宫殿照的亮堂堂一片,比屋外还要亮。
肉山一样的安禄山坐在胡床之上,在他的对面,放着一个锦墩,锦蹲上坐着一个人,正是他主要谋士,堪称军师一样的人——严庄!
严庄此人极有谋略,安禄山兵起范阳之后,没有西进河东,而是沿太行一路南下,紧接着用同罗精骑以及曳落河狂攻洛阳等一些列的战略部署,都有严庄的参与,甚至于很多都是他的主意。
而这次,攻下潼关之后,不往西行,而是留下潼关,摆出一副随时都要沿汾河河谷北上,准备以此盘活范阳的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