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紧张得到极致的气氛在齐楚联军的左一营中蔓延,几乎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在降与不降之间挣扎徘徊。
投降丧师辱国的耻辱、被韩王成关押在韩都新郑的父母妻儿、投降之后会被杀的忧虑等诸多方面的考虑压在不降的这边。
而天平的另外一端则压着不降便是死、汉王已经亲自作保、韩王成无道屠戮忠良、今番战败回去不知能否活命……
左一营的大将握着长戈的手中都是汗,面色不停的变幻,显示出其复杂的心情。
在他身边则围了十几个韩军军官,也满是紧张的望着他,有人还出声劝阻:“项籍狼子野心!将军万不能降!新安秦卒便是前车之鉴!”
有主张投降的冷言相对,指着不远处的那座人头山道:“不降必死!何不投降一试?
我闻听汉王项籍一言九鼎,既已亲口做出承诺,想必不会食言!”
“不降必死?谁说必死?你将我等这三万兵卒当作泥塑木偶不成?!
右营虽破,尚有左二营两万多楚军在,互为支援,未必不能长久支撑!
况韩楚也已经结盟,楚国以及楚国的盟国齐国此时必定正在派遣大军火速赶来,只要我等能够坚守一段时间,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