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知道稳重,慌慌张张的,不成一点体统,自己教他了多次,还是记不住,真是令人费心。
他已经不指望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家伙,能够如同自己一般遇事不慌,气定神闲了。
看着他恭敬施礼的样子,楚州太守桃杌心里这样想着,在那人快要急疯的心情里,缓缓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小口,将茶盏放下,这才开口道:“何事?禀来。”
这官员只觉得过了几年那么久,闻言忙出声道:“禀大人,今日午时被监斩的毒妇窦娥,突然暴起,杀死刽子手监斩官,手段血腥残忍!如今已经朝着太守府杀来!”
经过这一顿时间的缓冲,这人也理清了思路,呼吸也变得平缓不少,闻言连忙竹筒倒豆一般的将事情说出。
“你莫非是在说笑?还是天热弄昏了脑子?”
桃杌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抬眼看了看这下属,出声缓缓道。
这官员一听便急了,想要争辩又怕因此再度被赶出去,只好放缓语气道:“下官怎敢说笑?如此重大……”
桃杌轻轻嗤笑一声:“没有说笑?
一个昨日被打的半死的妇人,在被捆绑起来准备斩首时忽然暴起,不仅反杀了刽子手,还杀了监斩官,更是突破了押运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