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王庆已经到了项伯住处的院门前。
张良已经在此处了,以和事佬的身份,出门迎接王庆进入院内,走了没几步,面色有些发白的项伯也迎了出来。
“羽儿,昨夜叔父听信了小人之言,一时冲动,这才做了不智之事,令的你我叔侄出现间隙”
项伯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神情有些异样的对王庆说着赔罪的话。
也是了,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给人赔罪的时候面色自然,更何况是给自己的晚辈赔罪了。
上将军项籍也有些不自然,看的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芥蒂的,但是叔父项伯都率先给他赔罪了,他也不好再多说其它,嘴里说着“无妨无妨”之类的话,应答着。
几人在门口处说了一会儿话,王庆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项庄他们因该快要赶到了,就在项伯和韩国司徒张良的陪同下,缓缓的往宅院里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一些关于宅院的大布局等这样无关痛痒的话。
快要进入会客厅的时候,项伯对王庆身后跟着的几个护卫道:“旁侧偏殿,亦置有酒宴,你等可往那里宴饮。”
这样说着,便有项伯府中人来邀请四名护卫前去饮宴。
几个护卫不为所动,王庆吩咐道:“你几人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