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借宴之名,于席间谋杀上将军!”
王庆一听张良此话,就知道这项伯果然是被张良给忽悠了,心中暗喜。
面色却变得严肃起来:“子房此话何意?项伯乃我叔父,为何要谋杀于我?即便是谋杀于我,又有何值得恭贺?”
张良面色不改的笑道:“张良愚钝,以为上将军欲统关中,必会安抚关中秦人。
先将坑杀二十万秦军之名按在项伯身上,又诛杀项伯心腹,收去项伯军权,所谋者即是令项伯谋反,而后给关中之人一个交代。同时也可以此留下萧何。
张良自以为已明上将军之意,故特意为项伯出谋划策,让其谋反。
如今看来,却尽是无用之功,反倒令的上将军与项伯叔侄之间出现间隙,实为张良之过,还请上将军恕罪。”
王庆放出笑容道:“子房果然料错,项伯乃我叔父,血浓于水,纵责罚于我,也是长辈对侄子辈的勉力与关爱,项籍怎敢心怀怨愤?
至于想要叔父谋反,更是荒谬,岂有盼望自己叔父谋杀自己之人?”
张良闻言笑着点头,随后面容变得严肃道:“是张良妄测了上将军,还请上将军恕罪。
张良这就回去开解项伯,让其知晓上将军纯孝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