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执意阻拦,手下虎狼之师,早已攻破霸下矣!
我叔父,更与你为至交,昨夜又与沛公定为亲家,回还之后,就告诫我说,必须约束手下虎狼之士,万不能与沛公兵戎相见!
叔父之心,可昭日月!若非沛公趁我取白玉马之时欲行不轨,将要谋刺于我,以叔父与君与沛公交情,怎会下此狠手?!”
王庆一番至情至理之话一出口,张良一时也是语塞,不知该做何应对。
“你……你……我……我……”
受了伤惊魂未定的项伯,‘你我’了一阵,也是未能说出一句囫囵话,他倒是很想直接将实情说出,但若是此时将话和盘说出,也就意味着自己跟这个侄儿彻底翻脸!
若是沛公在时,自己翻脸之后,还有一个可以投靠的地方,现在沛公已经身死,再与这竖子闹翻,可就一点都不好过。
但就这样将此天大的冤屈背下,心中又是万分憋屈,尤其是昨夜自己还与子房拍胸脯保证,一定会保沛公无事,而沛公又是那般的看重自己。
“少在这里假惺惺!怀王曾与诸将有言,先入关者为王!你嫉妒沛公先你一步入关,又自恃勇力,早想杀沛公而后快,自占关中为王!依我看!沛公分明就是死于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