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攻打大名城,那边没有大江大河,你我兄弟,空有一身本领,不得施展。
同从江州来的众位兄弟,都或多或少建下功业,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没甚成就,想起来就面上无光。二弟你就能待得下去?”
“哥哥可是有什么想法?”那面皮白净的汉子坐直了身子问。
这汉子黑皮肤汉子哈哈一笑道:“这什么叫鸟武柏的,也敢来打咱寨子的主意!
如今公明哥哥他们都不在,正是你我兄弟用武的时候!
兄弟你号称浪里白条,哥哥人送外号船火儿,哪里怕他们什么鸟官兵?
依照我看,今夜咱兄弟二人就点起手下水军,驾着船,去劫了他营寨,活捉的那鸟武柏,做下这件大事,也在弟兄们面前争口气!”
张顺思索了一下,就连连摇头道:“哥哥,你和我只管些水军,他若是水里来,管他多少,都皆让他有来无回!
但去陆上劫营确实难了些,倘若有个闪失,只恐枉惹人耻笑。”
张横瞪起怪眼,有些气恼的道:“你若这般仔细,何年月才能建功?
你不去便罢,今夜我自去!待我将那鸟兵马都监活过回来,你便是后悔,也来不及!”
“哥哥,不是这般说!确实不能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