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二十贯钱,也有了做门小营生的本钱,家里的老婆娃子都不会过的恓惶。”
跟在一旁的冰溜子看出了王庆的心思,出声解释道。
……
虽然只是初秋,但晚上的气温已经降了下来,很凉爽,没有了白日的那种热燥。
冰溜子过来了,扛着一个沉重的木箱子,放在地上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弄的什么鬼东西?”
王庆有些奇怪的问。
冰溜擦擦额头上的汗,打开了箱子上的锁,掀开盖子,露出了一箱子白花花的银锭。
他拿出一个账本道:“这次总共得钱四千九百三十一贯零四百二十文,战死兄弟三十六人,加上那晚上被处死的四个,共计四十人,一人二十贯,共计八百贯。
现在还剩下四千一百三十一贯零四百二十文。
兄弟们商量了一下,按照惯例给您送来了一千两银子,(为了方便,一直是按一两银子等于足额的一千文算的)在送给武副尉,汤副尉他们一人一百两,剩下的我们再分。”
王庆笑笑,伸手把箱子合上,道:“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吧,才来的时候,我就说了不喝兵血,并不说过就忘了。
这些钱还没有我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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