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踌躇和的望着王庆,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王庆见到他这个样子,也就意识到所想说什么了,笑道:“你是想问李亦山他们?不必担忧,这件事件已经过去。”
已经过去了?
怎么可能会过去!
你一来就诛杀主簿一人,十四名军中官员挨军棍挨的一月之内别想下来床。
虽说是他们触犯军法在前,但真这样做了,且不说这些被惩罚后开除丙子营的人会找关系寻麻烦,就是军方的上层那里也难以交差,怎么可能就这样过去?
冰溜子从王庆所在的屋子里出来之后,一边走一边想,但既然将主这样说来,他也就不好再多言。
王庆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会再有麻烦找到自己头上。
早在他前来之时,就对可能遇到的这种事情以及处理的办法和陈文昭这位天平军的大佬说了一些,陈文昭表示他可以尽情的施展。
这里面,除了陈文昭对王庆的器重外,还有一方面最为重要,那就是王庆和其它武人不同,他是参加过科考并且取得优异成绩,以文职转到武职的人。
从根子上讲,王庆算是一个带刀的文人。还是文人群体中的人,无论是在军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