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犯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活不了!鲁兄弟且不要管他,我们自先好好说些话!”
鲁智深将禅杖狠狠的顿在地上,吓得几人身子一哆嗦,他恨声道:“今日若非看在二位武兄弟面上,定叫你几人都成为洒家杖下稀泥!”
说完拉着王庆武松朝一旁的干净的房间走去,在里面坐了一会儿道,:“只是说话没有酒如何尽兴?洒家去这撮鸟店里弄出些酒来吃!”
说着就要动身,王庆慌忙拦住道:“哥哥少坐,这里面的东西如何吃的?喝一口都是血腥气,要吃酒时,我自带的便有好酒,叫从人取了我们自吃,却不好过这里腌臜东西?”
王庆说着招呼外面从人从担子里取几瓶酒来。
这次前来除了给县令的父亲也就是孟州的知府大人带了两担子酒外,王庆还多带了一担,一是为了自己和武松在路上吃一点,二来也是想着用它结交一些好汉,此时遇到鲁智深,正是用到这酒的时候。
鲁智深坐下道:“恁地时最好!”
“鲁大哥怎地流落至此?我曾听人道哥哥在汴京相国寺里过活,缘何来到这里?”
武松开口问道。
几人已经通了姓名,鲁智深知道说话这位就打虎的都头,自然不敢托大,如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