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出去被一群发花痴的女子看猴子一样的围观,王庆所幸就以箭伤为借口,在家里将养,一直没有出门去。
依照他现在的地位,说出这样的话后,还真没有敢来冒着惊扰大将军休养前来拉话的人。
花父花母更是干脆,直接就把院门给关闭了,来了一个关门谢客。
“儿啊,天气这么热,你咋还穿着衣甲?现在是在家,大门我也关住了,没有外人,你赶紧把这衣甲脱了换上这套薄衣衫,也好清凉一些。”
看着花母手里拿着的上好布料裁剪成的女子衣衫,王庆的心就不由抽抽,自己又没有什么怪癖,没事来个女装大佬作甚?
连忙阻拦道:“阿母不用如此,我在军营一十一年甲衣不曾离身,早就习惯了,现在倒是穿不得寻常衣衫,一脱掉就觉得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会有冷箭从什么地方冷不防的射过来。”
“真的如此??”花母愣愣的问道,旋即就红了眼眶,拉住王庆的说悲声道:
“我可怜的儿啊,这些年来你受苦了,一个本该在家织布绣花做饭食的人,硬生生的被逼的去往战场厮杀,想起来就让人心疼……”
王庆心中也是无奈,心道你可算了吧,真的每日织布绣花没事再接受那个妖娆的什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