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让去织布,但对你的关爱却是别人所远不及的。
王庆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用力握着花母的手。
“哭什么哭!我们是军籍,早就该有上阵的准备!
国家有难,从军杀敌乃是应做之事,若你不去我不去,到时间还有我们活命的地方吗?
恨只恨柔然贼人纵兵南侵,破坏我河山家园,至于朝廷,征兵抗击柔然乃是应做之事,你如何敢语出不满?”
从外面走来的花父听到了花母的话,不由的出口训斥。
将手中磨得锋利的刀递给王庆道:“愿我儿拿此刀斩杀敌人头!”声音中金戈铁马之音。
王庆松开花母的手,将其郑重接过,跨在腰间道:“定不负父亲所托!”
花父满意的在王庆肩上拍了两拍,忽的声音一低,眼圈微微发红道:“不过保命是为第一要务,不能为了杀敌连命都不要了……”
木兰所在的房间里,姐姐花木梅拉着王庆的手流泪嘱托道:
“木兰,你此去一定要注意,少说话莫饮酒,谨防无赖子。
在外面不比在家,更不要说你去的还是这样凶险的边地。
爹娘还有小弟你就不要操心了,有我在一定会给侍奉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