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锣,一路从东市来到西市,本来不用再做其他事的李绛张栋四人也赶来了,两人一起,手中举着竹竿,跟在王庆身后。
两根竹竿间扯着条幅,上面写着斗大的‘冤’。
这样的招摇而又异常的举动,很容易就吸引了一大串的人。
有跟着看热闹的,还有长期以来遭受宫人迫害,一路走一路哭的。
长安县衙那里,也已经围拢了很多人,见到王庆到来,纷纷让开了道路。
县衙门口,县令冯青一脸纠结的纠结的看着王庆,在他背后站着同样心情复杂的县丞县尉。
明明他们已经站在衙门门口了,王庆却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依旧来到县衙两侧将硕大的钟鼓敲了一个遍。
隆隆的鼓声每响起一下,长安县令冯青的心就忍不住的颤抖一下,仿佛这鼓槌直接砸在了他的心里。
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当长安县令这个官。
早在两个时辰之前,自己的府衙就被人粗暴的敲开了,带来了负责宫市的刘大总管的话,说只要自己敢接七品翰林院编修的状纸,就将自己全家流放到岭南给野人为伴。
但是想起那个衙役打扮,抱着一个水火棍如同要睡着了一般的人,冯青就不得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