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云齐师不可硬拼,只可求和,送地与财宝,方可消除此次覆国之忧。”
曹刿笑道:“诸公此言谬矣,齐师远来,是为疲惫之师,而我军原地待之,是为以逸待劳也。
况齐师远道而来,不识我国内地形,是为客也,我军在本国之内,是为主也,何有主不压客之理?
且齐师出兵无名,大义在我,人心向背,皆利主上。此所以干时之战,公败于齐师也。
以公当日之强尚且败于齐国新君小白之手,如今公号召举国之兵共迎来犯之敌,焉有不胜之理?
除此之外,几月以来,公训练军队,制造兵器,疏通国都以北洙水,此皆迎战之条件也。”
鲁庄公闻听曹刿一番言论不由大喜,起身握着曹刿手道:“今日幸得君来,不然吾亦蒙在鼓中矣!
君所言极是,有此诸多利处,吾何惧齐师!
但不知君有何计,可以迎敌?”
曹刿笑曰:“战阵之道,千变万化,只能临阵应变,不见实情,吾亦无对策也。”
见鲁庄公一副不甘心和失望的模样,曹刿再对:“如公不弃,作战之时刿请同往,临阵变化,倒要看看齐师如何敢进犯吾国!”
鲁庄公笑道:“吾之所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