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言盖已成真,此乃张某真心实意赠送,请一定要收下。”
张璁始终觉得此次高中是因为这位高人在帮他,要不然为何先前所有会考皆名落孙山仅有今年如愿以偿?不管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张璁都要进行回报。
但高安始终退却不收,一时间场面僵住了。
“若先生不肯将其作为上次卦资收取,不若便再为张某算上一卦,这些银两便是此卦卦资可好?”
张璁也不是那种迂腐固执之人,又想出一个办法劝高安将礼金收下。目前他已经对自身所得极为满意,就算殿试后仅仅为同进士出身也够了。
高安略微沉吟了一下,便将礼金收下,随即对张璁说:
“也好,我就再与你说上一说。”
“殿试以你之学恐难得获高名。”
说到这里高安看了看张璁的表情,发现对方并未有任何懊恼之意,便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然你这一生实有将相之运。”
“先生莫要取笑在下,张某已然年过半百,恐连这知县也做不得了。”
张璁摇了摇头,以为高安在说笑。凭他现在的年纪,即使荣登二甲也难有作为,至于一甲更不会选这半百之人。
没想到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