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正准备掏钱,结果翻了半天只翻出来一张信用卡,站在他旁边的贾科比诺主任眼尖地捕捉到了他脸上的尴尬,眼疾手快地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并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位老神父说道。
“请给我来两束!格罗滕迪克教授是一位伟大的学者,他的离开是世界的损失,也是法国人民的损失。而我们一直欠他一个道歉……”
因为出生在一个战乱的年代,格罗滕迪克教授生前一直是一名激进的和平主义者。也正是因此,他和当时的巴黎高等研究所在关于“数学是否应该被用于战争目的”这一问题上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与冲突,最终导致他前往法国南部的小村庄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这些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
看着表情“仿佛”一脸沉重的贾科比诺,那个老头用鼻子哼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扔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如果你们真这么觉得,也不会八年后的今天才来了。”
说完,他也不管这位贾科比诺主任脸上那逐渐变成尴尬的表情,转身走到了教堂的后门,伸手将通往墓园的木门推开了。
“请进吧,几位尊贵的客人们,他的墓碑在第三排左数第二个。”
陆舟点了点头,向着木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