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老人用颤颤巍巍的语气说道。
“一定要这样吗?”
脸上不带任何的怜悯,陆舟无动于衷的说道:“你觉得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眼中浮现了一丝哀求,老人唯唯诺诺地说道。
“我为东亚电力也算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几十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是一句实话。
虽然是十年前才当上的科研主管,但从他入职到现在,算起来已经在东亚店里工作四十余年了。
这四十年来他不是没有以权谋私过,但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还算是比较收敛的那种了。
因为奉行中庸之道,本着无事便是无过的原则,在他在任的这十年来,东亚电力确实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偶尔发生些小问题也都被他很圆滑的处理过去了。
他自认为,自己这个科研主管当的,还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看着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吴主管,陆舟语气平静地说道。
“什么也不做,也是一种罪恶,尤其是坐在你的位置上。”
“你所谓的苦劳就是纵容宋杨威这些人的结党营私,对于他们胡作非为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