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外头下雪了。陶溪和从季霆的床上下来,掀开窗帘的一角,失落地欣赏起窗外的雪景。
她觉得自己就跟楼下被熊孩子们堆砌的那个雪人似的,孤独、凄惨。
昨夜她特地跟老太太报备,获得了留宿季医生这里的资格,季医生却死活没碰她,偏要自己去睡客房。
这人确定关系后反倒拘谨了,就好像从前那样的关系更刺激,能吃一回是一回,现在拿到了长期粮票,想什么时候吃就能什么时候吃,再也不用急吼吼了。
好在她在季医生的卧室里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不然她这一夜还真就睡不好了。
上回她从这里离开时提醒他可以囤点自己喜欢的安全套,他再见她时,嘴上称着要结束这种关系,却心口不一地悄悄囤了货。
几盒安全套连带外包装袋都没拆,里头还有小票,购买时间就在她离开的第二天。
看了会儿雪后,陶溪和走出房门去找今日调休的季医生。
季霆正在做早餐,中式西式各准备了一份。陶溪和凑过去看,发现他给西红柿去了皮,心中一暖。
她不吃西红柿皮,他打小就记在心里。
正要享受专属早餐时,门铃响了。
陶洲和比他们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