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不能多给他们。”李梦哽咽着说。看来她自己也处于矛盾当中。
万程示意赵柿柿去为李梦热一杯牛奶,毕竟时间也比较晚了,对于一个临盆在即的孕妇而言,情绪波动太大也不是好事。
“但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帮你。”万程轻声细语地劝慰道,像在安慰一个没得到糖果吃的小孩。
“好吧。”李梦深呼吸一口气又吐出来,肩膀下沉,像是卸下了防备。
“我跟我先生,是在日本留学时认识的。不过我是去留学,他是去打工。我们在同一家中餐馆里,他洗盘子,我点菜。先生去日本时,一句日语都不会,只能在后厨洗盘子。你们也知道日本人那个认真劲,一个盘子要洗七遍,洗到后来,20 岁的人的手跟上百岁的树皮一样。但我先生还是很努力,每个月挣 30 万日元,除了自己的生活费,全给家里寄回去了。”
至此,这个故事听起来还是在正常范围内,只是觉得张先生有点惨,高中没毕业就背井离乡去打工,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想的。赵柿柿再看看自己,都快 22 了,每次回家都要父母来接,回去之后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跟张先生比起来着实算幸运。
“但是他家里人还是不满足,硬逼着他回国。从